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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能量的艺术传达(7)

来源:医学理论与实践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08-14 18:16

【作者】:网站采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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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摘要】三、培养三种境界 写诗要培养三种境界。 (一)技巧为基即诗要以技巧为基础。诗的意境、语言、格律,都不应有明显问题。这类作品与读者的共鸣点在

三、培养三种境界

写诗要培养三种境界。

(一)技巧为基即诗要以技巧为基础。诗的意境、语言、格律,都不应有明显问题。这类作品与读者的共鸣点在于美,包括意境美、语言美与韵律美。没有技巧的诗,算不上是真正的诗,起码不是完整意义的诗。其中,技,属于技术要求,即格律的基本要求;巧,属于艺术思维。如《江边晚眺》:“清江霞抹鹜双飞,曲岸回廊接翠微。谁坐亭中把长笛,将风横在嘴边吹。”这首诗符合格律诗技与巧的双重要求,说明作者有了写诗的扎实基础。技巧虽只是写诗的第一步,但它很关键,所以说技巧为基。基础不牢,地动山摇。不管哪一类的诗,都应先把技巧这个基础打牢。

(二)写心为道“诗言志”与“诗缘情”,是中国古代两个重要的诗歌观点。但无论是言志说还是缘情说,都只是对诗歌的片面认识,只有将二者结合起来,才是较为完整的诗论。诗言志与诗缘情,合在一起就是写心。诗以写心为正道。这类作品与读者的共鸣点是情志相通。如香严闲禅师和李忱《瀑布联句》:“千岩万壑不辞劳,远看方知出处高。溪涧岂能留得住,终归大海作波涛。”此诗的作者是一皇帝和一僧侣。据《庚溪诗话》:“唐宣宗微时,以武宗忌之,遁迹为僧。一日游方,遇黄檗禅师(按:据《佛祖统纪》应为香严闲禅师。因宣宗上庐山时黄檗在海昌,不可能联句)同行,因观瀑布。黄檗曰:‘我咏此得一联,而下韵不接。’宣宗曰:‘当为续成之。’其后宣宗竟践位,志先见于此诗矣。”可见,禅师作前两句,有暗射宣宗当时处境用意。宣宗续后两句,则寄寓不甘落寞、思有作为的情怀。这样一首托物言志的诗,描绘了冲决一切、气势磅礴的瀑布的艺术形象,富有激情,读来使人激奋,受到鼓舞。表面上是咏瀑布,实为写心之作,且是写心之上乘佳作。

写心为正道,即无论是写景之诗,还是咏物之诗,亦或感事之作,皆意在抒发作者的思想情感。再如《独行丝路》:“穿越时光暂别家,悠悠不畏踏平沙。携枚月夜路如友,带首歌音色似花。在外乡重逢自己,把行囊放到天涯。一壶老酒黄昏饮,醉倒夕阳眠紫霞。”这虽是一首普通的行吟,但它不是行程的记录,而是书写作者心志之作。其中“携枚月夜路如友,带首歌音色似花”“在外乡重逢自己,把行囊放到天涯”两联皆是抒发作者独特情志的。

(三)用世为归诗要以对国家、对社会、对人民有益为创作的最终目的。鲁迅先生1925年就说过:“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,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。”我们不可低估诗中的力量,并不断地把这种力量引向对国家、对社会、对人民有益的事业中来。用世为归这类作品,与读者的共鸣点是家国情怀。一句“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”激励了多少人为真理而搏击,一句“问苍茫大地,谁主沉浮”启发了多少人为国家命运而思考。我们写诗也要牢记这一点。如《登千山有感》:“一瀑声高终小天,山溪独奏只潺潺。百川汇作黄河曲,时代强音在合弦。”这首诗在符合“技巧为基”“写心为道”的同时,已经进行了“用世为归”层面。一首登山的诗,在抒怀之外,写出了一个大的哲理,“时代强音在合弦”,主张大家积极的合作共赢。把这首诗用在一个家庭可以,用在一个组织中也可以,用在一个国家还可以。

四、处理好四种关系

人们常说,诗词是文学艺术皇冠上的明珠。也就是说,它是艺术中的艺术。因此,不能只停留在技术层面上。即使是“正能量”,也需要艺术地传达。前段时间读到这样一首诗:“旭日东升照四方,横空政党是亲娘。英雄儿女头能断,壮烈情怀血可炀。万里长征书灿烂,一朝改革写辉煌。明灯指引红旗展,共产精神世代昌。”(《纪念中国共产党诞辰》)应该说,这首诗在格律也就是诗词的技术上没什么大问题,其所要表达的也是“正能量”。然而,不但毫无诗意可言,且让人感觉味同嚼蜡。难怪有人批评:“格律诗只是形式上是诗,内容上却不是诗。”为此,我们必须指出,即便写的是正能量,仍要艺术地传达。否则,就不是“艺术”了。其实,从技术到艺术,只有一步之遥,除了学会诗性思维之外,就是要处理好四种关系。

(一)“大与小”的关系诗词文字要以少胜多,诗词题材宜以小见大。比如抗战题材,有不少人把题目写得很大,却都是空话套话,并不令人感动,也记不住它。最近读到辽宁李凤英的《看女儿母子捉迷藏偶得》,却让我过目难忘:“捉迷母子乐天伦,姥姥当然帮外孙。忽忆儿时姥藏我,只因鬼子进山村。”童年捉迷藏这种游戏,几乎人人都玩过。大人孩子在一起捉迷藏,更是常有的事。这是人间的天伦之乐。可是,日本侵华时期,这种欢乐却成了奢侈。作者看到女儿和外孙子捉迷藏的欢乐情景,忽然想到儿时姥姥藏匿自己的情形。一个欢乐的场面,一个伤心的往事,现实与历史结合得天衣无缝。诗表现的内容虽然博大,但切入点小,以小见大,以讲故事的形式代替议论说理,真是令人拍案叫绝。再如《鹧鸪天·忆母亲做布鞋》:“漫把层层旧布粘,裁帮纳底细缝连。真情可用线头系,大爱能从针眼穿。温脚上,暖心间,助儿越岭又翻山。麻绳今变长长路,犹在母亲双手牵。”写母爱的诗词很多,但从母亲做布鞋这一小点切入,还不多见。一首小词从布鞋写到母爱,从一根麻绳写到脚下长长的道路,又从道路回到母亲手中的麻绳,是由小见大的又一实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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